"打住打住!"
吝大福慌忙塞来一锭元宝,肥厚的手掌拍在老友肩上,油腻的胡须几乎扫到齐先生脸上,"不就是有人买了件二百三十万两的翡翠耳环?长安城里哪个贵女没有几件压箱底的宝贝?”
“再说,那人买的那翡翠的成色,说实话,我以前都丢着玩,这算什么奢靡啊?”
“再说,长安的房价不也要二三百万两?好点的马车也要这个价格啊?”
“我跟你说,上个月波斯商人卖给天后的猫眼石,那才叫..."
"住口!"齐先生猛地起身,茶盏倾倒,褐色茶水在青砖上蜿蜒成河,浸透了地毯。
"长安的房子是百姓安身立命之所,马车是谋生工具,可那对耳环!够三百户人家吃三年!当权贵的玩物比民生根本还贵重,这不是本末倒置是什么?"
“你啊,给我好好想想,两百三十万辆两的房子,两百三十万两的马车,和两百三十万两的耳环。”
“买这三种东西的人,会一样吗?”
“你曾经掌握天下财,难道这看不明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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