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外风雪呼啸,殿内却静得能听见烛芯爆裂的声响,时间仿佛凝固。
"先帝曾言,开疆拓土需数代之功。"
陈浮生的声音沉稳,却字字千钧,他解开外袍,露出内里浸透汗渍的中衣——那是连日奔波的印记。
"如今我大唐铁骑已至君士坦丁堡,此等壮举,纵秦皇汉武亦未能及。但陛下请看——"
他快步走到墙边,展开一幅巨大的西域舆图,地图边缘还留着被雨水晕染的痕迹。
李治走近舆图,指尖划过地图上蜿蜒的丝绸之路,停在君士坦丁堡的位置,那里用朱砂重重描了个圈。
陈浮生的手指重重按在地图上的中东区域:"欧罗巴大陆距长安万里之遥,粮草转运需经沙漠、雪山,纵使我军骁勇,后勤补给却是心腹大患。”
“臣料定,欧罗巴诸国的降书此刻已在途中。”
“陛下可三拒降书!先以''诚意不足''为由婉拒,再以''需商议条款''拖延,最后开出条件:君士坦丁堡以东归我大唐,设安西大都护府统辖。”
“西方诸国称臣纳贡,开放商路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