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灯在穿堂风中摇曳,将楚暮云的影子投射在斑驳的墙上。
锦衣卫千户陈远匆匆赶来,披风上还沾着泥点,脸上满是焦急之色:“镇抚使,如今要怎么办?案子查不下去了。”
“我们把县城翻了个底朝天,到现在为止,还没有找到张家人的踪迹。”
“所有与张家有关的人,要么失踪,要么一问三不知。”
“绸缎庄的账房被人割了喉,尸体就扔在护城河下!”
另一名锦衣卫也上前汇报,声音发紧:“而且,我们在搜查张家产业时,发现所有的账本、契约都被烧毁了!”
楚暮云坐在太师椅上,双手交叉放在胸前,指节捏得发白。
烛火在他脸上摇曳,映出忽明忽暗的阴影,仿佛有无数张扭曲的面孔在他脸上浮现。
“张家人吗,自然是有的,该有的罪证,我这里也都有了。”
他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而冰冷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,“如今来问一问,不过是想要看看,人性到底能恶到什么程度。”
陈远满脸疑惑,忍不住问道:“镇抚使,既然有了罪证,我们为何不抓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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