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镇抚使,哪里不对?"
陈远的声音不自觉拔高,案头蜡烛突然爆起灯花,在墙上投下扭曲的人影。
楚暮云眯起眼睛,指腹摩挲着密信边缘的火漆印:"马脚太多了,凌灵露出的马脚太多了。"
他突然将酒盏重重砸在桌上。
"为了钱财将张家覆灭,这是其一,只不过,做的还不够干净,这是她的失策。"
窗外传来更夫梆子声,陈远望着墙上斑驳的光影,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。
张家灭门当夜,本该在城郊缉盗的三百不良卫竟集体失踪。
当铺掌柜被杀前,最后见过的人正是凌灵的心腹。
就连那些伪造的欠款文书,墨迹都透着新鲜。
"可是,这么些年来,凌灵可谓是做得滴水不漏。"
陈远抓起卷宗里的旧案记录,手背上青筋暴起,"五石散黑市交易、私设刑堂威逼下属,这些事情竟从未被人察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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