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虽已年迈,却也忝为大唐的阁老,在其位,谋其政,这本就是老臣应尽的职责。”
“陛下待老臣不薄啊,老臣心里明白得很。”
“老臣这副身体,自己心里也有数,陛下不必过于担心。”
说到这里,房玄龄有些感慨,“老臣比魏老头的身子骨可好多了,他还比老臣小一岁呢,却这么不经扛。”
“老臣啊,再扛两年应该不是问题。”
房玄龄微微顿了顿,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释然,“老臣这一辈子,为了大唐的江山社稷,殚精竭虑,想的事情太多了。”
“如今好不容易能放松下来,就不想再多想那些烦心事了,只想这样静静地放空一下自己,陛下莫怪。”
李承乾重重地点了点头,:“房相胡说些什么呢?朕怎么会怪你。要说怪,也应该是朕对不住你房相啊!”
房玄龄再次摇了摇头,眼神感激:“陛下,你对我们房家,可谓是仁至义尽。”
“遗爱的事情,老臣一直都知道,陛下在其中所做的种种,老臣都看在眼里,记在心里。但老臣一直不知道该如何感谢陛下的这份恩情,所以这么多年来,老臣只能在政务上更加勤勉努力,希望能为陛下分担忧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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