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望猛地伸出手指,恶狠狠地指向坐在椅子上,神色自若的秦如召,
“这个人不仅拒捕,还对我这个朝廷命官肆意辱骂,更是打伤了这么多衙役。”
唐望说着,还指了指那些受伤后仍在一旁呻吟的衙役,
“他的罪行,简直是罄竹难书,罪加一等。”
“钱县令,您可得赶紧派人,把这些谋逆的人全都抓起来,关进大牢里,好好治治他们的罪,以彰显陛下的威严!”
钱舒望听着唐望的话,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,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。
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,喉咙干涩得厉害。
他心里清楚,眼前的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秦如召秦将军。
唐望这一顶顶“谋逆”的大帽子扣下来,实在是太狠辣了,完全不给对方留一丝活路。
谋逆啊,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,唐望竟敢如此肆无忌惮地说出口,而他自己却吓得心惊胆战,连听都不敢细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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