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起身来,脚步沉稳,一步一步朝着钱舒望走去。
钱舒望眼睁睁地看着李承乾逐渐靠近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,一时间,手脚竟不知该如何摆放,整个人慌乱无比。
可李承乾还未走到钱舒望跟前,那些训练有素的衙役们便迅速地将他拦住。
钱舒望见此情景,心急如焚,生怕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。他心急火燎地一边叫嚷着“让开让开,都给我让开”,一边用力地推开挡在身前的衙役。
待来到李承乾面前,他张了张嘴,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,干涩得发不出声音。
好不容易挤出了沙哑的声音:“这……这位先生,本官现在究竟应当如何啊?”
钱舒望带着几分颤抖,终于吐出了这句话。
此言一出,众人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。
大家面面相觑,眼中满是不解。
在他们的认知里,平日里那个雷厉风行的钱县令仿佛消失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言辞怯懦的人。
李承乾微微抬眸,看了一眼钱舒望,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你是这里的父母官,自然是由你定夺,说该怎么样便怎么样,一切严格依照我大唐律法来办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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