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以头抢地,重重地将头磕在地上,了。
一下又一下,每一下都带着无尽的悔恨,似是要将所有的罪责都通过这磕头来偿还,额头很快就渗出了鲜血。
李泰咬了咬牙,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印。他从人群中站出。
脚步沉重地走到长孙无忌的身旁,“噗通”一声跪下,那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中格外响亮。
“皇兄,臣弟伙同长孙无忌捏造圣旨,臣弟死罪!”
两人都将头深埋在地上,等待着李承乾的发落。
他们的亲信在这一刻竟无一人出言规劝。
整个大殿顿时安静得只能听见众人的呼吸声,那呼吸声急促而沉重,气氛凝重得仿佛要凝固一般。
坐在龙椅上的李承乾闭着眼睛,眉头微微皱起,也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。
房玄龄叹了口气,那叹气声中满是无奈。他手拿玉圭,神色庄重地走了出来,每一步都走得缓慢而沉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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