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人也加入了议论,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感慨。
在洛阳城郊外一处隐秘的院落中,一间厢房内,徐敬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。
屋内光线昏暗,只有一缕微弱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,形成一道细长的光束,光束中,尘埃在缓缓飘动。
“这是哪?这是到了地府吗?”徐敬业喃喃自语,声音虚弱而沙哑。他挣扎着想要起身,却发现浑身酸痛,没有一丝力气。
“祖父何在,太宗皇帝何在,高宗皇帝何在啊!”他突然大声呼喊,眼中满是绝望与悲愤,“妖妇窃国,我大唐天下不安宁啊!”
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,打湿了枕巾,“臣没用啊!没能匡扶李唐宗室!臣罪该万死啊!”
守在床边的吴天岩,看着徐敬业这般模样,眉头紧锁,沉默了一阵。
吴天岩是李勣的亲传弟子,年过半百,头发半白,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沧桑。
他身着一袭朴素的灰色长袍,眼神中透着睿智与忧虑。
“你没死,快醒来吧。”吴天岩轻声说道,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。
徐敬业艰难地睁开眼睛,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老头,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惊喜,随后又黯淡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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