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活着就是大唐的恩赐。”松平五郎掰开同伴的手指,往他手里塞了半块冻硬的麦饼,“昨天我给张大户家倒夜香,他赏的。”
那麦饼上还沾着点油星,年轻倭人盯着油星,喉咙滚动着咽下口水,最终还是咬了下去。
在这洛阳城里,多少倭人宁愿啃带馊味的饼,也不敢对大唐有半句怨言——他们见过太多反抗者的下场,那些被剥了皮的尸体挂在城门上,风吹日晒成了干尸,却还要被路过的孩童扔石头。
这种诡异的“忠诚”,在洛阳城早已成了常态。
大理寺的档案库里锁着厚厚的卷宗,记载着二十年前的“驯化之术”:把俘虏扔进暗无天日的地牢,每天只给一碗掺着沙土的米汤。
让他们亲眼看着同伴被狼狗撕碎,却在他们濒死时丢下半块肉干。
甚至有更阴狠的法子——当着父亲的面折磨孩子,逼父亲磕头求饶,再赏他一块糖让他喂给孩子。
“蛮夷如犬,饥则吠主,饱则摇尾。”
李承乾当年批阅这些卷宗时,曾在页边写下这样的批注。
如今那些被放回倭国的“忠犬”,正带着大唐监工丈量土地,把最肥沃的平原划为“大唐直属田”,连七岁孩童都要背诵“天可汗,统万国”的童谣。
太学博士们在《乾武新政》里写道:“以虐立威,以恩收心,倭人三代之后,必为大唐之良犬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