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韫没说话,落下白子。
“臣的棋艺,差娘娘太远。”贾举端详棋盘,随后把黑子放了回去。
“贾侍郎是心不定。”
贾举微犹豫,还是说了出来,“娘娘今日,与往常很不同。”
陆韫接过墨梅剥的柚子,“贾侍郎指的是哪方面?”
“秦王卫请臣的时候,不像是请臣来下棋,活像臣做了错事,要下大狱。”
“再就是……”
贾举顿了顿,“娘娘召见人,都是商议政事,像这般悠闲下棋,从来没有过。”
陆韫擦了擦手,看向路口。
贾举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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