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绪一震荡,本就摇摇欲坠的堤坝,立马垮了。”
“先抱她下来,在马车里不便施针。”
“小伙子,就是得不到芳心,也不能这样折腾人啊,会出人命的。”大夫看着杨束,有些责怪。
就衣着看,杨束的身份明显要高,会宁是秦国的国都,就是不良于行,也能找到事做,有口饭吃,绝不至于劳损成这样。
在大夫看来,苏洛君就是受了杨束逼迫,不肯低头,被杨束磋磨的。
杨束没反驳,抱着苏洛君进医馆。
房间里,大夫瞥杨束,在他察觉前收回目光,将银针一根根过完火,他扎在苏洛君手上缓缓碾动。
“一刻钟后,还得再行一次针。”大夫沉着声道。
“她的身体得精心养,所需的药材不便宜,你看雪莲是加,还是去了。”
“去了的话,药效减半,这身子骨,是不可能完全恢复了。”大夫同杨束讲明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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