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是保住了,但玉牌却怎么找都找不回来。
“想哭就哭吧,朕不笑你。”
“嘶!”
“朕只说不笑你,没让你咬人啊!”
郑岚哽咽,“杨束,这是你最不禽兽的一次。”
杨束脸黑了,真该录下来,放给郑岚听听,她这是夸人吗?
“在萧国,有想朕?”
“你要听实话?”郑岚拿杨束的袖子擦眼泪。
“不用说了,朕已经明白,定是相思成疾,日日垂泪。”
郑岚觑杨束,“你对一个成天要银子跟催债一样的会相思成疾?”
“这说明什么?说明朕对你的能力,十分认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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