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束勾了勾嘴角,端起碗同管策相碰,“我分身乏术,先生多费心。”
“就说你奸诈狡猾。”管策斜杨束,这犊子玩意是想绑死他,费的心越多,就生不出走的心思。
“墨梅如何了?”
杨束眸子暗了暗,“断了只手,另一只,提不了重物。”
“肺腑也有损伤,只能精心养着。”
“今夜若没发热,这条命就保住了。”
管策轻叹,有些怅然。
“你知道天命可怕在哪里吗?”
杨束抬头看他。
“可怕在难以更改,那个时间,她偏偏就上了哨楼,但凡没跑出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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