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的疼爱,都是假的吗!”
“你不要我,我也不要你了!”
“业帝,我不要你了!”崔冶将酒壶扔出去,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。
从地上爬起来,崔冶揪住杨束的衣襟,一脸委屈,“他为什么不要我?”
杨束摸了摸崔冶的头,父母之爱,是人一生过不去的坎,清醒时还好,能压得住,一旦醉了,不甘和怨恨就会爬上来。
崔冶很懂事,而懂事的人,往往苦。
不是醉酒,这些话,崔冶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口。
他身上有太多人的期望,这些期望,不允许他任性。
“因为他瞎,别在一棵树上吊死,他既偏心别的儿子,你就给自己换个爹。”
“像我就很不错,玉树临风,气宇轩昂,当我儿子,断不会有人欺负你。”杨束哄道。
许靖州一口酒喷了出去,他竟不知,杨束有给人当爹的喜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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