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贯泼辣的妇人,此刻佝偻着身子,全是苍老之态,满腔愤恨,却又无力讨公道。
连冉抿了唇,不知怎么安慰她。
最后实在忧心家里的爷爷,连冉向蒋大娘告别。
“冉丫头。”蒋大娘叫住她,“你爷爷……没熬住。”
连冉揉了揉耳朵,只觉轰鸣声不断,血色一点点从她脸上消失。
“他想拦住那伙人,刀削了他的右手,抬回来,人就不行了。”蒋大娘说着当时的情况,连冉看着她的嘴一张一合,视线彻底黑了下来。
“冉丫头!”
紧绷的神经,彻夜赶路,林姌终是撑不下去了。
这一昏迷,足足三天,连冉才醒。
见她醒了,蒋大娘把一个陶瓷坛抱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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