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人,一脸不屑。
坐在对面的中年男子抿了口茶,悠悠开口,“青州那会,他猥亵溺水的幼童,说自己是大夫,对着那个孩子,又摸又亲。”
“这般禽兽,难怪了。”另一人开口,“杨匹夫性格刚硬,最见不得这种事,杨束这次,不死也得掉层皮。”
“这等不肖子孙,也就杨廉当宝。”
“他倒是不想当宝,这不是杨家没其他人。”
偏厅众人,你一言我一语,全然是谈笑话。
各家由警惕,纷纷转变成同情,这杨廉,当真是可怜啊。
人都要入土了,还得为这种货色操心,自家的子弟,虽也不争气,但可比杨束好多了。
一对比,他们说不出的舒心,没再多关注此事。
定国王府,杨束走向庞齐,“庞叔,又劳烦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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