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护卫?你觉得呢?”
蒋文郡噙起笑,偏了偏脑袋,目光里有对蒋琒的挑衅。
“你是假死!”蒋琒咬字。
“我早该想到,像你这种狼子野心、卑劣无耻的人,怎么可能舍得死。”
“我当日就该补一刀。”
蒋琒对蒋文郡的些许愧疚,此刻全转为厌恶,“孽畜,你现在逃,我还能饶你一命。”
“父亲,你好像没搞明白形势,如今,你为鱼肉,我为刀俎,是你求我饶命。”蒋文郡笑着吐字。
“就你这种不忠不孝之徒,何人会追随,你便是潜了进来又能如何,天一亮,就得像条狗一样四处逃窜。”
“继承蒋家,简直妄想!”蒋琒啐了口。
蒋文郡收敛笑容,“父亲,此时此刻,你仍不肯正视我。”
“我不忠不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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