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武勋侯在你身上,很用心。”老王一边磨墨,一边道。
杨束瞟他,“感动了?想给人当儿子?”
老王忙摇头,表明态度,“我生是秦国人,死是秦国魂,认贼作父这种事,摁着我的头,我都做不来。”
杨束提笔写字,“老王,看事不能看表面,刘庭岳的用心,只是让我出风头,实质的好处,少的可怜。”
“对我,他自始至终是防着的,哪怕我跟他走的再近,他也没有让我染指兵权一分。”
“我只是仰仗他鼻息的狗,上不了真正的桌。”
“宠信这种东西,最靠不住,今儿给,明儿就能收回。”
“现在还觉得他待我好?”
“果然是伪君子!”老王低骂。
“温情的陷阱,是最难防的,情义越重,栽的越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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