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想财强调,不幸中还有一幸,我们做这笔生意虽然没有成功,但是没有暴露行踪。
翌日,曹家酒坊好像打破了往常的祥和氛围。
太阳升起来之际,曹阳从牌楼里出来绕到院外一路看过去,发现那棵靠近院墙的槐树枝上挂着一顶狗钻洞的黑帽子,他伸出一只脚使劲把那株槐树一蹬,狗钻洞的黑帽子就掉在地上。他捡起来看,帽子的边沿还有两个眼洞。
曹阳自言自语地讲:一定是昨晚翻进院子的强盗掉了的。幸好没有失窃,只能说是有惊无险。要是真的失窃了,我就拿这顶帽子交给县衙里的捕头,还可以作为查案的物证和线索。
槐树杆上尚有血迹,曹阳眼睛的余光瞥见了,就干脆扭过头仔细看,的确是血迹。
两个小时后,两名佣工手持钢锯锯倒了这棵槐树。槐树倒地之际,还“咔嚓”地发出了一声巨响。
曹宏猷拄着七星拐杖从牌楼里走出来,指责两名佣工不该砍倒这棵槐树。
两名佣工异口同声地推脱责任:是你家儿子安排我们锯倒这棵槐树的。
曹阳正好从牌楼里走出来,曹宏猷也指责儿子不该让他们干这种事,并且很激愤地做着手势。
曹阳说,爹,我安排两名佣工砍倒这棵槐有好处。
曹宏猷不认同,而是否认:有个屁好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