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被擂得山响,没有停。红荼摸着衣服穿上,问道:是谁敲门?这么晚了,我一个女人在家,来找我也不是时候。
是我来找你,正是时候。马欢意说着停住了捶击的手,让红荼更加清晰地听她说话,我来找你,也是来找我的男人余寂寞。臭B子,你偷人了,该怎么说?
红荼在房里犟着嘴说,你男人根本没有来过,你找错门了吧?
哼!你竟敢骗我,你敢开门让我进来搜吗?
红荼不知说什么好,灯也不敢点,竟后悔自己把话说出口不好收场,更让她难堪的是这个卧室竟然没有后门可逃,如果马欢意进来,灯一亮,稍微一搜,就能从床底下拖出余寂寞。
正犯难之际,余寂寞从床底下爬出来,悄然对红荼耳语了一阵,并让红荼拿出一锭银子给他,他穿好衣服,蓦地开门,马欢意顺势一推,就闯进来了。余寂寞一把抱住她,说欢意你不要闹,家丑不可外扬啦!
我就要外扬,让这个B子的名声臭出十万八千里。正在气头上的马欢意恨不能揍红荼一顿,她仍在喋喋不休地骂。
余寂寞虽有瘦子的诨号,只是不长肉,节骨却大,力气当然也大,几下子就把妻子推出门外,红荼麻利把门闩插上,竟然在床上忧愤地哭起来。
余寂寞抱住妻子,将一锭银子塞在她手里悄声说,我也没有亏呀,人家是给了好处的,要不,我是不会来的。
马欢意是个见利就解气的人,她果然就止住了吵闹声,摩挲着手里的银子,心里就好受多了。
余寂寞说,你得了好处,这事就不能够瞎扯,你若坏了人家的名誉,也就是坏了我的名誉,今后就得不到人家的银子了。
穿过一条漆黑的巷道,快到家门口时,马欢意忽然说,只要有银子,就任由你去,不过要做到两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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