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事?裴槐花把端着散发着酒味的杯子放下来,忽然“逼宫”似的催问。
吴镇日狡黠地一笑,你把酒杯拿起来喝下酒之后,我再说。
那不行,你不说,我就不喝。裴槐花犟着嘴。
吴镇日见周围有些像他们一样吃排档的食客,不时用目光朝这边扫视,便把手一绕:算了,这个事重要,不适合在这个地方说。等会儿,我们俩散步的时候,我会告诉你。
裴槐花又相信了吴镇日,她也是个干脆人,拿起杯子就喝下了那点酒。
吃过排档,离开灯火通明显眼的热闹街市,他们俩走到一处灯光淡淡的甚至有些黯然的林荫道上。
裴槐花摸着已挎在身上的坤包忽然以感激的口气问吴镇日,你有什么事,现在可以说吧?你对我这么好,只要我帮得上的忙,尽力帮,帮到么样,算么样,帮不好,你也莫怪!
吴镇日吞吞吐吐,支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。
当裴槐花一再催促,他才说出“心中所想”,你不是跟那个修钟表的胡咪咪挺熟吗?能不能介绍我和她认识?
犹同一瓢冷水泼过来,裴槐花的心里一阵发凉,她一听这话,就知道吴镇日的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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