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,自然也需要这么一个机缘。尽管去放手做吧!若是有人过问,老夫身为殿院左首,自然要为你遮挡一二的。”
“如果,你觉得金吾六街使和武侯署,已然不够了用;那就许你从台狱里和察院处借调人手吧!老夫自会打过招呼,相信他们也愿意协力尽早查明干系。”
“老师……”
郭崇涛此刻却是有些感怀的无以复加:
“对了,那位高氏子应承了出来协力了么?”
周邦彦又问起另一件事来:
“已经应承了,不瞒老师说,这其中的一些干系,还是得他指点,才得以……”
郭崇涛低声道:
“既然如此,你又何尝不能再宽放一些,示之以诚呢?”
周邦彦却见怪不怪的继续道:
“如今正是多事之秋,他又是隐秘甚多的非常之人;又何妨非常之时,行非常之事呢?区区一个员外官,又算得了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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