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却无需如此客气,我也是偶然所得而已。”
听了这话,江畋对他的印象还是有点提升和改观。起码这位看起来勇于任事也足够爱护下属,不会轻易的推诿和甩锅给别人。所以也不介意给他点帮助:
“其实,以这池泊之大,搜捡起来固然徒费功夫;但其实视野敞阔的很,适宜偷偷上岸的地方,却是委实不多的。”
“只要派人在高处警戒、哨望四周;再封闭隔离开靠岸的诸多场所,避免其有机会混入的人群当中。自然就可以慢慢等她主动自投罗网,毕竟人不是游鱼,终不能在水里呆太久的。”
“善也,却是我心急糊涂了,这就依照江生的主意去办。”
陈文泰当即拍腿道:
这时候,远处再度传来了喧哗声。而有一名金吾卫士小跑过来,用某种敬畏和惊讶的眼神,偷瞄着阑干边上的江畋,而对着陈文泰禀报道:
“队将,送到都尉那处的嫌犯,已经验明真身了;”
“正是自景宁楼内逃出的那名刺客本人;”
说到这里,他在一片焦灼的眼神中,喘了口气才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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