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打回到长安城,可曾登过一次我吕家的门?可曾有过只言片语的交代?”
吕震说到这,强行压下内心的怒火,苦口婆心的道:“有容,他心里…根本就没有你啊,傻孩子!”
“他有!”
吕有容闻言,猛地转过头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眼神异常倔强。
“祖父,他一定有苦衷!您知道的,前些时日他与陛下几乎决裂,那是何等凶险?”
“之后,又是三国使团倾城以换,用心险恶,他又为了民生,顶着巨大的压力搞出蜂窝煤,与长安商贾博弈,哪一件不是牵一发而动全身?”
“他定是被这些事绊住了手脚,分身乏术,再等等……再等等他一定会来的!”
吕有容说到这,声音坚定。
吕震看着自家孙女强撑的倔强和眼底深处那抹快要熄灭的光亮,心疼得像被针扎。
他深吸一口气,这才问道,“有容,祖父就权当你说的都对,可现在一切尘埃落定,你可知他现在要做些什么?”
吕有容一怔,下意识问道:“要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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