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交代完,点着香,插在窗框边沿上,也不多停留,直接离开房间。
冯娟把我送出门,返身转回屋里,就传出插上插销的动静。
我回到诊室,取出笔墨和白纸,画了只黑猫,等包玉芹上门来,就把这黑猫画连同三柱线香一并交给她,叮嘱道:“把画挂在你儿子屋里,把线香点在画前面,再供点鱼肉之类猫爱吃的东西。”
包玉芹小心翼翼地接过画,问:“我看客房灯亮了,明天早上的早饭用多备点吗?”
我说:“多准备一个人的吧,是个女同志,孩子闹夜,住一宿,观察一下。还在喂奶,别弄太燥热的东西给她。”
包玉芹应了一声,捧着画赶忙回家去了。
我看了下时间,坐回到桌前,继续提笔练字。
跟着妙姐的时候,别管白天有什么事情,晚上睡前一定要做晚课。
前些天事多而杂,作息有些混乱,心思难安,我就把晚课停了下来,只站桩练气,今天难得心静如水,想是时机正好,便把晚课重新恢复起来。
晚课有两项。
一是练字,养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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