沿街逛了一阵后,我便绕回到天鹤大酒店附近,来回转了几圈,又进酒店大堂,找前台问了问房价和房间情况。
这样一折腾,等从酒店出来,身后就跟了两个尾巴,都是半大小子,弯腰躬背抄着手,习惯性低头用眼角余光瞟来瞟去。
两个刚上街没多久,还在拿包练手的小地出溜。
以他们的眼光,认不出我这个老荣,肯定是受人指使来跟着我的。
我不动声色,就近在街边寻了家大碗茶摊,叫了一壶香片和一碟花生,独占了个小桌,摸出香烟火机在桌上摆了阵,便扒着花生就着茶水,听旁边喝茶的老头们吹牛侃大山。
那两个小地出溜打桌边走过。
我顺手摸走了他们身上带的刀片、火机和零钱。
两人浑然不知,看到我摆的阵后,便立即加快脚步离开。
过了十多分钟的模样,便有个面相憨厚的光头中年男人溜达着走过来,不动声色地坐到小桌旁,倒了支烟扔嘴里,轻声道:“老合,拿个火。”
我抬手在桌面上一抹,两个小地出溜身上摸出来的火机、刀片和零钱整齐地摆在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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