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笑,也不跟他掰扯这事,说:“行啊,我给你介绍个能跟你一起扛旗的,胡东风知道不?”
邵卫江道:“胡瘸子啊,我在京城那几年跟他打过交道,但赵二哥不让我跟他们那一伙人玩,说他们太过阴狠偏激,迟早要出事。后来听说他被人打瘸了一条腿,再就没怎么关注过。他来金城了?啧,他们家老爷子走得早,现在不怎么行了,想在这事儿上分一杯羹怕是不容易,别的不说,本地方方面面都不太可能给他这个面子。在金城这地界上,他可不如我好使。”
我问:“你敢抽他不?”
邵卫江道:“这有什么不敢的。不过,我抽他干什么啊,平白得罪人的事儿我可不干,他再怎么没脸面,那也是京圈出来的,背后也有人。”
我说:“不把他抽服了,怎么让他跟你一起扛旗做事?”
邵卫江笑道:“他也配跟我一起扛旗……”
我默然不语地盯着他看。
邵卫江笑不下去了,迟疑地道:“周先生,你什么意思?”
我给邵卫江倒了杯茶,道:“这人比你知道的有能耐。他有一条从内地走往香港的文物走私线路,这些年靠着这条线可没少分肥。他在香港那边本身就有一定名气,是人人都知道的京圈衙内。投资公司那事最后必须得填补上个足够份量的性命才能真正断掉,他是不是挺合适?”
邵卫江吞了吞口水,道:“在香港随便找个人不就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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