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就叫吹风,为接下来的进一步行动做宣传动员。
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锻炼,就算没有战俊妮透露消息,只看这些新闻,我也能够从中预判出接下来这种改制会大批量推进了。
也就在棉纺二厂改制这事上新闻没两天,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。
电话里的人一口京腔,虽然尽可能想表现得客气一些,但言谈中的跋扈和优越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。
他自报家门叫胡东风,又说是从姜春晓那里得来的我这个手机号,想约我见一面。
我同他订了见面的时间地点,转头就把邵卫江找了过来。
邵卫江的贸易公司已经开起来了,正在走手续办新一轮贷款,见了我就得意扬扬地表功,显示他干事有多利落。
我不惯着他,当即就把战俊妮的进展和图谋讲了给他听。
邵卫江听了,便悻悻地说:“有什么了不起的,就是家里不让我碰这事,赵二哥也特意跟我讲过,要不然我去露个面,都不用自己办,多少人得抢着送给我。”
“然后被人当旗扛着吗?”我说,“扛得差不多了,人家都挣得盆满钵满,把你卖了顶罪,搂到手的钱就能洗得干干净净,从此几辈子的福贵就算是平安到手了。”
邵卫江不服气地说:“周先生,你别门缝里看人,把人看扁了,我邵卫江可不是那么好骗的,真要办这事,我还不知道多拉几个一起扛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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