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,我看他的模样,想必对你怀恨在心。“
“无所谓。”沈大学士丝毫不在意程锦良对他的态度,“我不管他是什么身份,他如今在翰林院,在修史馆,就是侍讲学士,他犯错,我就有资格教训他。”
“你不怕他在皇上面前说你的坏话?”
“不怕。”沈大学士抬手拍了下翰林学士的肩膀,笑着说,“他就是翰林院的侍讲学士,没有其他身份,你我不用在意,不然惹怒崔大人,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。”
翰林学士想到崔知行严厉的性子,吓得身子狠狠抖了下。
“你说的对,我去忙我的了。”
“我也去忙我的了。”
程锦良阴沉着脸回到自己的座位上,然后看到坐在对面的时润清正低着头认真抄写什么,心中满是妒火。看向时润清的眼神越发不善。
时润清当做没有察觉到程锦良仿佛要吃了他的眼神,专心致志地抄写史料。
程锦良想到沈大学士拿时润清跟他比较,气的一张脸变得扭曲。
时润清出身低微,而他是身份尊贵的皇子。沈老匹夫竟敢拿他与他相提并论,这分明就是侮辱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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