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晚辈对韩征,也并不熟悉,但听过他跟李神宗的恩怨。”
“至于吕堂,当年我还是神庙的烧香人,尚未晋升庙祝,他作为护军统领,与我相熟。”
“他二人都是刚正不阿之辈,为求公道,哪怕人头落地,也不低头。”
“这种人能够受到陆公器重,我并不意外。”
“但若论正直、公义、舍生忘死之决心,那两位劫烬的太上长老,年轻之时,何曾弱于他们?”
“可结果又是怎样?”
他看着陆公,出声说道:“炼气境尚未完善,但是,就算摒弃古法隐患的忧虑!单说未来,您老可以保证,他们不会成为劫烬?”
声音落下,他走到陆公的面前,伸手按住木车。
水流转过,木车不动,风也停住了。
“今日这二人,不会泄密,但明日如何,陆公也不敢承诺,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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