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剂师按了按他的装备护手,弹出的锯片开始切割那些锁住他的锁链。
围拢在他身旁的第一烈爪们稍微分开了一些,好让他们开始彼此发言。
“你这次发作的时间太久了,我们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况。你在梦里看到了什么吗?”
“相信我,我也从未经历过这么久的发作”但这句话后面的意思让先知沉默了一下,“我……我没有大声喊叫吗?我没有喊出我的预言吗?我没有说出我看到的东西吗?”
“没有。”夏尔摇着头,夏尔,他不会对塔洛斯说谎,“除了你开头反复说的命令和刚刚你醒来之前突然开始尖叫说,‘他们来了’之外,整个五十五个昼夜里你什么都没有说,你只是在那里静悄悄地抽筋和试图把自己憋死,有关于你已经死掉的流言在头一周之后就开始传遍整艘船。”
“所以这就是你们把我捆在这里供所有人祭拜的原因?这让我感觉太异端了,兄弟。”
他们耸了耸肩,甚至还有人笑了,“我们可没法自己开整条船到这里来,我们需要安抚船员和奴隶们。”
“的确——你醒的相当是时候,我们正好到这里了。”
“到了?这里?”塔洛斯抬起头,开始试着站起来,药剂师是对的,他感受到了四肢的虚弱。“哪儿?”
“你不记得了?”
“记得什么?”先知直起身,开始朝前看,舰桥前的舷窗里展示了一个灰暗、晦涩无光的贫瘠尘土世界与其上的点点城市痕迹。
“这不可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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