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远望去,南安侯府宛如一座屹立的巍峨城堡,朱红大门足有四五米高,在阳光下散发着庄重而威严的气息。
门钉如碗口大小的铜疙瘩,整整齐齐地排列着,泛着冷硬的光,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侯府的尊贵与不可侵犯。
门楣上方“南安侯府”四个鎏金大字,苍劲雄浑,每一笔都像是用刀刻进匾额,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,彰显着主人的身份与地位。
郑芝龙勒住马缰,仰起头目光紧紧盯着那四个字,粗粝的喉结上下滚动,被海风侵蚀过的脸庞泛起少见的潮红,一双布满老茧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犀角带。
其实郑芝龙在福建一带也有不少的宅院,甚至有很多在规模上还僭越了,远比眼前这座侯府还要奢华。
但是话说回来,郑芝龙还是觉得眼前这座宅邸才是他真正想要的。
因为这座宅邸不仅仅只是一座宅邸,而是他的功劳和身份!
自此开始,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敢把他郑芝龙当做海盗了!
一时间,他的眼神中既有历经沧桑的坚毅,又有得偿所愿的欣喜,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。
与此同时,侯府门口,一众丫鬟、仆人们早已屏息列队等候。
老管家佝偻着背,却把腰板挺得笔直,像一根绷紧的弦,眼神中透着紧张与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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