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口,侯拱辰老脸瞬间涨得愈发通红,恰似被人戳中了最痛的伤疤,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反驳。
因为他的儿子还真不是公主生的,而是他的一个小妾生的,所以压根就算不算是什么皇室血脉!
此时,周围的百姓越聚越多,都围在一旁瞧热闹。
这些百姓们平日里就对侯拱辰极为厌恶,只因他在沧州当地仗着皇亲国戚的身份没少作威作福。
如今见他这般吃瘪,心中自然暗爽,更有甚者,甚至拍手叫好。
侯拱辰瞧见周围的百姓越聚越多,眼珠子滴溜一转,心中顿时有了主意。
紧接着,他冲着周围的百姓们高声喊道:
“诸位父老乡亲,这群人仗着陛下的圣旨胡作非为,竟敢敲诈本驸马爷一百三十万两银子。”
“等敲诈完了本驸马爷,说不定下一个可就轮到你们了!”
“他们连本驸马爷这个皇亲国戚都不放在眼里,更何况是你们这些普通老百姓?”
“他们名为收税,实则敲诈勒索,大家可得小心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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