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少征被侍从伏力扶起,一边低声咳嗽一边道。
“傅神医亦是我镇南军救命恩人,当年若无他,我们父子二人活不到今天。理应一拜。”
那已经是十一年前的旧事了。
西南左家军大败,他父王临危受命前去平叛,大胜归来。那时候的镇南军还没有如今这般如日中天的名声,带兵回镇南关的路上,军中突发疟疾,感染者无数。
是一位路过的神医救了他们,还给了他一剂能暂时压制寒症的药。
那时徐少征还小,这么多年下来,有些事早不记得了,一直到上次王道长在京中提起傅成这个名字,他方才想起这位救命恩人。
这才是他答应冒险前来的真正原因。
众人都不知道这桩前缘,护卫中有几个老兵经历过当年的事的,闻言神色激动,都上前来磕了三个响头。
傅长宁心情更复杂了。
王道长还绑在树上,眼见众人都时不时看向那个方向,她索性将人放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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