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长宁在里间沉默地听着,面上没什么表情。
既无这件事冤枉了他们的心虚,也不因过往而觉得解恨。
村长的儿媳安氏见她醒来,连忙扶她坐起,又告诉她村长会为她主持公道,让她放心。
傅长宁道了谢意,一口喝尽了药,方才问:“安姨,现在是什么时候了?”
安氏道:“已是酉时了,你昏睡了一整天。”
傅长宁微愕。
一直到村长和安氏离开,吴氏青着张脸勉强挤出一丝慈爱说去给她杀个鸡补补,整个房间安静下来后,她方才下床,去翻了皇历。
问尺从窗外进来,告诉她:“不用查了,确实才过去一个白天。准确来说,从你进天河珠到出来,外界只过去不到一个时辰,剩下时间你都是昏睡过来的。”
傅长宁停下动作。
她想到这些天那种真实的饥饿和虚弱感,思考了一会儿,开口:“但对我来说,那一个月是确确实实过去了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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