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两年之间
哐噹——
人和剑一起从珠子里摔了出来。
傅长宁爬起来,去看周围,见是熟悉的藏书馆隔间,终于松了口气。
这一松,腿一软,差点又摔在地上。
即便如此,她依然感觉大脑越来越沉,勉强支撑着从隔间里拿了套衣裳,换下血衣,就彻底失去了知觉。
问尺上前一探,确定只是身体太虚弱睡着了以后,便不再管。
想了想,周身灵气运转,将她身上的血气与隔间的凌乱通通扫除,这才阖眼歇息。
一直到日上三竿,察觉到有人靠近,它方才把剑一卷,一并躲在了书架后。
傅长宁醒来时,已经是傍晚。
外边传来村长的厉声呵斥:“简直是胡闹!她才多大?她说要去学堂睡你们就真的由她去学堂睡?夜里更深露重的,真出了什么意外你们谁担待得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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