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长宁摔在硬邦邦的石地上,好在有灵气护体,并未摔伤。
她下意识看了下自己的手。
方才要吞噬时,那本源好像并未抵抗……
她坐起来,抬头,却发现自己并未回到藏书馆,而是在一处废弃的战场上。
天边挂着一角血色残月,地上插满了破损的兵器与幡布,黑与红向远处不断蔓延,叫人望不见边际。
而困住她的那副摸起来粗糙硌手的棺材,就插在不远处,外观一如她想象般破烂陈旧,通体漆黑,斜斜地倚在一块干枯泛着红色裂纹的树干上,上边用朱砂画着一个大大的“诛”。
问尺以为她被吓住了,连忙解释。
“别担心,这里的人都死了上万年了,骨头都化成灵气了,就剩下一堆破铜烂铁,威胁不到我们。”
傅长宁问:“这是哪儿?”
问尺解释道:“这是天河之灾的一处遗留古战场,被人人为炼成了一颗珠子,就你脖子上那颗珠子记得不,就是它,它叫天河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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