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长宁奇怪地看了眼身旁的空无一物的某处。
声音下意识往后缩了缩。
被一个九岁的人族小姑娘用看白痴的眼神注视,可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。
它听见她说,语气很平静:“所以,才更要继续啊。”
这里这么黑,又是死人待的地方,她怎么可能一点畏惧情绪都没有。
可她平时一个人在藏书馆从深夜待到天明就不怕吗,没了爷爷陪伴,李家人又对她视若空气的那些夜晚不怕吗?
不是所有的畏惧都需要表现出来。
且正因为怕,才需要给自己找事情做。
不拘有没有用,至少,做这些时,她的情绪能够安定下来。
声音幽幽道:“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只有九岁,如果不是神魂与肉/体并无融合不稳之处,我差点以为你是哪个臭不要脸跑来凡界夺舍的修士。”
傅长宁耳朵竖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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