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至大雪,余携旧友,共僮仆五人,去往烂柯亭。
黄州崎岖多丘,冬日里雪路颇为难行,到至烂柯亭前已是未时末,但见白雪纷飞下,一黑色亭眼而已。
旧友取笑:‘恰似陶之所携太极图,阴阳仪下一黑点矣!’
余默然。
遂兴起而来,败兴而归。”
陶之,正是这位老道人的字。
落下最后一笔时,已是四更。
整个村子都陷入了沉沉的梦乡,唯有这小小藏书馆里的隔间书案前,落了盏小小的烛火。
傅长宁抄得手掌发麻,腕部酸胀得厉害,脸色也微微发白。
熬得太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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