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位年纪更大的老师傅又补充道。
“这在瞻州那边也是新用了不到五年的法子,恰好我和孙平波都会。”
他姓邓名破海。
洪范闻言颔首。
他是第一次听说这项具体工艺,但脑子稍稍一转,就知道这大约是个“冷却自紧”的意思。
“三层叠加出胚,这枪管如此麻烦,不能用铸的吗?”
一位随洪范过来的汉子问道。
“后生,你这就不懂了。”
孙老匠回道,没有因为门外汉的质疑生气。
“前朝的三眼铳有用铸造的,可铸铁脆、质地不均,要吃住同样的火药,枪的重量得翻倍都还不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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