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单手持锤反复敲打,将钢条一点点卷上一根圆形铁棍,直到外层金属浑然一体。
而后,再锤出铁棍。
遗留下的便是一根枪管粗胚。
“东家,为了防止变形,这粗胚不能过水,只能慢慢放凉。”
瞻州老匠人用带着浓厚南方口音的神京官话说道,又警惕地睨了一眼站在洪范身边的两位年轻汉子。
这两人是生面孔,第一次过来,便被洪范特许观看制枪流程。
“虽是粗胚,管壁的厚薄已经大致均匀,孙老手上的活到底是硬。”
洪范赤手便将尚显红热的管胚捡起,赞道。
这一幕看得几位伙计倒抽一口凉气。
“东家,这才是第一层,之后还要用钢皮往外再敲两层上去;三层嵌套,待完全冷却,那质量叫一个顶呱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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