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之不去的是血的腥臭。
苏佩锋恍若未觉。
他定定在床边坐了片刻,只觉心头堵得难受,然后去衣柜里取了块锦帕,蒙上敖知弦的断颈。
痛苦却欲盖弥彰。
“你明明走了,硬要回来,这可不关我的事……”
苏佩锋低声抱怨道。
他偏开眼,尝试在心头自辩。
他说起那些事——自己最初被轻蔑,后来被操纵,最后还要被勒令抛下一切随她而去的往事。
苏佩锋的心底果然又升起了怨恨。
但这怨恨如此澄澈,已然被时间浣洗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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