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是不是敖知弦唯一能指望的人?
这个问题直到昨天他还不愿意答。
今天答案便被刻进了他的血肉里。
屋门大敞着,是走时未关。
桌上开着两封请柬,署了沈铁心的名字,却不是沈铁心的字迹。
拔步床的帷帐用金钩勾起。
素白的锦被崭新,她生前未躺过。
苏佩锋屈着膝,小心翼翼地将敖知弦放下。
距离昨夜洪范那一斩,才过去七个时辰。
暮春天气尚温,尸体还未腐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