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是或许因为一些大脑器质性改变,我的睡眠节律被完全破坏,生物钟很弱——这也是我为什么依赖安眠药。
然后不得不提到今年的状况。
读者们想必记得,今年年后我肠胃爆炸,后来去做了胃肠镜,切了息肉。
胃是情绪器官,这件事总体原因与情绪关系很大。
彼时,运营官(我老婆)家里出了些大状况(具体不说了),鸡飞狗跳的。
那时候运营官天天哭,人都麻了,我俩都备受压力。
本来以为这事过去了,后来发现没过去。
六月下旬,我丈母娘中度抑郁了,有时候有轻生念头,运营官担心到自己激素水平失调。
上个礼拜运营官强行把她母亲拉到上海看病(让抑郁症患者自愿看病真挺难的,我当初也是这样),在这边住了几天。
咋说呢,因为我是一个前抑郁症患者,与抑郁病患相处似乎更难受(笑)。
抑郁症患者是个情绪黑洞,他不聊他难受,他和你聊,两个人都难受。
就有时候感觉自己在照镜子,看到的是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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