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李渊,则朗声大笑起来。
“不是,爷爷,他一直都这样吗?”
“嗯,他以前是李密的人.”
“难怪。”
虽然杜才干的做事方式,有待商榷,但不可否认的是,他绝对是个忠诚的属下。
对李密如此,对李渊也如此。
很快,爷孙俩就在众人瑟瑟发抖的目光中,走出了马车。
“呼”
刚走出马车,李渊就深吸了一口气,一种熟悉的自由感,仿佛又回来了似的,让他心情大好。
却听他感慨似的道:“当年你父亲劝说我起事,我一直很犹豫,因为起事的代价很大,成则还好,败则全家一起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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