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暄自信的笑了笑,伸手指了指旁边的朱允炆,说道:
“陛下命臣教导皇孙允炆,圣意所在,臣岂不知?然储位关乎社稷,当择良材而授!今陛下既疑允炆不堪大用,却欲以臣雕琢朽木,此非教储贰,实乃掩耳目耳!朽木不可雕!粪土之墙不可圬!?纵使皋陶复生,太公再世,亦难逆天改质!若强令臣为此虚耗,?非但负陛下所托,更恐误江山万代!”
话音落下,朱元璋胸膛里又是一番怒意汹涌。
他冷笑了一声说道:
“你都没教过,怎知允炆乃朽木?”
李暄沉默了片刻,种种叹了一口气,而后竟是忽然抬头质问:
“陛下定要臣效古之直臣乎?臣虽职在言路,然亦食君之禄,当为君护圣明!若直言尽吐,恐损陛下天威于奉天殿衮衮诸公之前,臣...实不忍也!”
这话说出口,朱元璋心中顿时涌起了不祥的预感。
这小兔崽子为何能如此自信?
朱元璋苦思冥想,却也没想出来,李暄要如何说,才能让自己拒绝教导朱允炆的事情顺理成章,还能让他在百官面前丢人。
可他心里有种感觉,李暄不是在虚张声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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