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在旁边打着圆场,“我记得……好像叫什么竹子吧,从小就被苏家人保护的好,一点风声都没透露。”
这话引来了其他人的附议,“我可听说苏家二老对孙女可疼的紧,你这也算是半步直达赘婿了。”
陈哲衍抬手,将鸡尾酒灌入口中,因为太急太猛,浅棕色的酒液顺着唇角蜿蜒滑落,启唇反击:“你丫的才赘婿。”
说着,他打了个酒嗝,“我可是大好青年,设计院的顶尖建筑师。”
一场酒局是在夜里的十点半散的场。
包间里的人渐渐散去,只剩寥寥几人,方才的喧嚣嘈杂退去,四周蓦地安静下来,只有窗外透入的半点扰人的月色。
祁致文懒洋洋地半倚着沙发,修长白皙的手指揉着肿胀的太阳穴,明显是一副酒喝多了,头疼的样子。
旁边的陈哲衍还在‘诉苦’:“你说说我容易吗我……”
来来回回就这一句,他听得皱眉,不耐烦地打算起身走人时,陈哲衍眼疾手快,一把拖住了他的手臂,把人又拉了回来,半个脑袋往左轻靠在了祁致文的肩膀上,“我真不想去,祁哥你帮帮我,你替我去吧……”
祁致文正想说‘让他今晚睡觉把枕头垫高点儿,好做梦’,一道低沉的声音倏然在包间内响起,“我替你去。”
刚才人多不好开口,此时偌大的包间内只剩下他们三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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