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失恋了,一时半会好不了,只想着借酒消愁。”好友语调散漫。
“没听说过那句话,借酒消愁愁更愁。”话落,苏若筠思忖着,问:“那天晚上咬我的男人到底是谁啊?”
“你就那么确定是他咬的你,不是你自己发酒疯,自己咬自己。”
苏若筠默了两秒,“……我也没狂犬病好不好,更何况……”
更何况她也对着牙齿印比对过,两个咬痕根本就没法儿重合,压根就不是同一人。
“更何况什么……”
“没什么。”苏若筠岔开话题,“她人怎么样?”
“就哭唧唧的,整天萎靡不振。”好友也是担忧,相恋多年的男友骤然要分手,一时难以接受。
苏若筠的语气恨铁不成钢,“就为了个男人至于吗,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,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。”
电话那头静了一瞬,“……这话有种今晚你当着她面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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