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入蜀以来,你每日寅时起、三更眠。”
“这般拼命,身子如何吃得消?”
司马懿头也不抬,笔锋在竹简上沙沙作响。
“兄长不必忧心。”
司马朗皱眉,伸手按住竹简,沉声:
“昔日在河内时,你常言‘大事当徐徐图之’。”
“如今却似换了个人,连用饭都草草了事——”
“河内?”
司马懿猛地掷笔,墨汁溅在袖上如血点斑斑。
他抬头时,眼中竟有血丝密布,嘶声吼道:
“我司马氏四百年簪缨世族,自高阳氏以降,何曾受过这般奇耻大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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